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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能不能借一步說話！”沉默片刻，程頤忽然對着蘇命低聲開口。
蘇命點頭，和程頤單獨來到了一片虛空。
確定周圍沒有旁人之後，程頤這才一臉凝重地看着蘇命道：“我斗膽問你一個問題，你和前任第一神皇到底是什麼關係，你……爲何會使前任第一神皇的祕術。”
程頤說的，自然是蘇命的赤陽領域。
這是絕對的祕術，除了前任第一神皇，沒人會。
如今蘇命使用出來，他瞬間有些疑惑。
意味深長地看了程頤一眼，蘇命輕笑道：“有些事，你還是別知道的好。當然，你要實在想不明白，那就當我是他的弟子就好！”
他並未選擇言明，如今的他，修爲已經超過了曾經的自己。
以前的身份和地位，忽然間對他而言已經不再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