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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小二轉過身向舞臺上的吉他手望去,緊握刀柄的右手微微顫動,他好像看到一羣青面獠牙的美麗女子,向他撲來,將他淹沒。
“六慾幫也管這等閒事嗎?”憂小二平靜的問到。吉他手邊撥弄琴絃邊說道:“在下六慾幫,耳堂門下,欲耳七,這是六慾幫的地盤,你越界了。”
“如果非要一雙手呢?”憂小二盯着欲耳七問道。“那就留下一雙腳。”欲耳七淡然的回道。
二人對峙,琴音與寒意激盪,肉眼可見的波紋向四周層層散開,將衆人推開,一直來到一個幽暗的角落。角落裏有一個桌子,桌子上有一瓶酒,寫着:脫繮,65度。
桌子的後面是一個25,6的年輕人,見他玄色長袖上衣,雞心領,左胸繡一把鐵劍。下穿寬鬆黑色休閒褲,雙足黑色運動鞋。尤其是面前的一把刀,寬三指,長一手臂,很白,也很滑,就像少女的臉蛋,忍不住想要摸一把。
杯中的酒結了冰,碟中的花生豆也變成了花生碎,所以他握住刀劈了過去。他的刀就像他喝的酒,烈!驅寒解憂,不解溫柔。
嘣!欲耳七的絃斷了一根,憂小二的刀也失去寒意,更神奇的是中年男人的雙手竟然恢復如初。衆人誰也沒有認出這是哪門功夫。
倉郎朗!刀入鞘,年輕人站了起來,“抱歉,打擾二位雅興,在下是六扇門的捕頭,李傷。奉命捉拿要犯胡彪。”說完便向中年男人走去,“一個槍手竟然毆打普通女人,跟我走還是留在這?”胡彪反射似回答:“走!走!走!”
路過吧檯對酒保說道:“兩瓶脫繮!”酒保立即拿過來兩瓶酒,給完錢,對酒保說道:“你們老闆唱歌是真難聽,就像得了二十年的支氣管炎,聽着上不來氣兒,憋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