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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沈銘不悅皺眉，鬆開了手，“你跟霍行澗一起來的？”
慕瓷看到沈銘，鬆了口氣，她抿脣，“你不是看到了嗎？”
“可我想聽你回答。”
沈銘臉色十分陰沉，“我是不是跟你說過，讓你離他遠一點。”
慕瓷赤腳踩在草坪上，可能是因爲皮膚太嫩，被草葉刮出了幾道劃痕，有些疼。
她縮了縮腳，“你讓我過來，就是爲了跟我說這個？”
慕瓷忽然有些後悔，她爲什麼要冒着霍行澗會生氣的風險，因爲他的一條短信就過來。
他們兩個，明明沒有可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