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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行澗好似沒察覺到詭異的氣氛，面色溫和的把她身上的毛毯往下拽了拽。
“還有二十多分鐘，再睡會兒？”
這會兒任誰看了，都會覺得他們兩個人是夫妻。
空姐見情況不太對勁，忙道歉，“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不知道您已經結婚了。”
慕瓷下意識反駁，“他沒結婚，我只是他的祕書。”
頓了頓，“你要他的聯繫方式嗎？我給你。”
慕瓷低頭在自己的手機裏面翻找到了霍行澗微信名片，主動遞給空姐。
手機橫在空姐和慕瓷之間，格外刺眼。
空姐也有些尷尬，目光略微期待的看向霍行澗，“不知道這位先生，方便嗎？”
霍行澗垂下眼瞼，語氣淡淡，“隨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