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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行澗隔着葳蕤的暖光，看進了慕瓷的眼睛。
有好幾秒，他是愣的。
慕瓷見他沒有回應，怏怏縮回自已的動作，重新坐下來。
“外面好像不下雪了。”
慕瓷看向窗外，原本飄落的雪花已經停止，地面和青色瓦片上落了不少霜雪，街道上偶爾路過一兩個行人，安靜又愜意。
她看了霍行澗一眼，發現他正在出神的盯着自已看。
她摸了摸自已的臉，“我臉上有東西嗎？”
霍行澗脣瓣挑起弧度，“你比景色好看。”
所以多看幾眼。
以慕瓷對霍行澗的瞭解，他是不慣會說情話的，只是偶爾一些聽起來十分誠懇並且認真的話，比情話還要動聽好幾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