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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笙?”
“是啊是啊,那人一喝酒就喜歡說些胡言亂語。不過有時候說出的話雖然和別人說的都不一樣,不過細細聽來,彷彿都很有道理。”南宮箏微微不甘心地說道。
蕭紫依翻了翻白眼,腦海裏出現了一副大鬍子宅男喝酒狂噴口水的畫面。打了個冷戰立刻把這幅畫面從腦海中抹掉,蕭紫依輕咳一聲繼續問道:“有關於葉知秋的事,公子笙還說了什麼?”
“我想想……”南宮箏望天開始回憶,這不能怪她,她又不是每次都記得住她二哥的胡言亂語。不過這件事她好像有印象。
葉尋仰着臉期待地看着南宮箏。所有人都說他爹爹做錯事了,而且還是無法挽回的錯事,他不信。
獨孤炫無聲地哼了一下,小臉轉向一旁改爲和南宮簫懷裏的阿布對峙,小耳朵卻豎得老高,注意着南宮箏到底能說出來什麼。
“喏,我記得葉知秋投降的原因,是想讓戰鬥到最後的士兵活命突圍向皇上報告,自己才答應了突厥可汗勸降的條件。一死易,不死難。讓倖存的士兵們回去報告這裏發生的一切,自己留有有用之身,待來日再尋找時機再立奇功。或者這纔是葉知秋當時想到的。”南宮箏像是背書一樣回憶着,清脆好聽的聲音就像唱歌一樣抑揚頓挫,可惜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有心情去欣賞。
“哼!”獨孤燁用一個單音來回答,連和她拌嘴的心情都沒有。
“臭着一張臉做什麼?”南宮箏纔來氣呢,頓足嬌嗔道,“難道我二哥說得不對嗎?聽他說,在逃回來的士兵裏面,有人描繪了一幅詳細的塞外地形圖,這難道沒有用嗎?或者說你還是認爲這地圖沒有的好?”
獨孤燁冷笑,一副懶得和女人爭辯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