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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玄冷笑不已：“我算是看出來了，那柴歆家裏很有實力，以至於讓雁城七中上上下下都打算包庇她這個霸凌者。
今天我把話撂在這兒，不爲妹妹討回公道，絕不罷休。”
“請便！”
黃海生感覺他不自量力，眼底浮現出輕蔑之色，端起茶杯，又重重磕回到辦公桌上。
“鈴……”
就在這時，辦公室裏同時響起了兩種鈴聲。
張玄掏出兜裏的老人機一看，是剛進入學校時打來電話那個馬千里，於是轉身向校長辦公室外面走去，順手接起了電話。
黃海生見張玄竟然還在用按鍵的老人機，臉上輕蔑之色愈加濃郁，還真是不知者無畏。
“喂？”
拿出上萬元的新款智能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黃海生這纔不緊不慢接起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