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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大家都憋着笑,牛猛撓了撓頭,一陣茫然。
“沒事,你高興就好。”
張玄頗爲無語。
常保學泡好茶水端過來,白柔借花獻佛,很聰明的將第一杯茶端給了牛富貴,畢恭畢敬道:“您老人家輩分太高了,以後就叫您老祖宗吧。”
“我只是個糟老頭子,沾小玄的光了。”
牛富貴笑着接過了茶碗,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張玄在雁城徒子徒孫都有了。
白柔心思細膩,總感覺這位老祖宗比較特別,至於哪裏不一樣,一時半會兒卻說不上來。
仔細琢磨好半晌後,白柔有了結論,便是牛富貴太過淡定,完全不像是一個從農村走出來的老頭,似乎對什麼東西都不感興趣。
只有在那些飽經風霜的大人物眼裏,纔有着這份淡泊。
白柔揣測,難不成師祖帶來玄館這幾個人真是隱世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