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張小山的數據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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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欣看着楊水濤，問道：“3層海又更新了，你有觀察到什麼嗎？”
楊水濤偷偷瞄了眼李銘，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搓了搓，想到上次進來辦公室，被兩人連環逼供，最後一五一十的說出了他與張小山的聊天內容，一字不差。
現在又是如同上一次的場景。
楊水濤吞了下口水，“我發現…張小山每進入一層海，就會帶來更新。”
陳欣蹙眉道：“這是巧合，還是……？”
楊水濤連忙道：“這我就不確定了。”
上次偷偷去找張小山，不符合深海研究院的規定，按理來說張小山的研究員應該換一個人來研究，但看領導們好像沒有換人的意思。
楊水濤恨不得把所有他知道的信息全部說出，但他所知很少，也不知道領導們爲什麼最近一老找他。
陳欣調出一組數據，是張小山與海怪打鬥的各項數據。
其中最醒目的是勝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