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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兒?那是誰?蕭紫依根本沒反應過來。哦,也許可能是前面獨孤煬提到過的他早逝的大兒子。糟了,那她肯定是說錯話了。
蕭紫依還未想到用什麼話做補救,就聽到獨孤煬出乎她意料外地繼續說道:“丫頭,你回去吧。炫兒的事老夫去和熾兒說,從明天起,讓他在你的宮裏再玩上半年,這就是最低的讓步了。”獨孤煬雙目射出陰鬱的神色,旋即又斂去。
啥?她準備的一大堆理由還沒說呢?這就達到目的了?那她再說說得寸進尺可以不?但是她又不確定學苑的班級式教育會不會影響獨孤炫的以後,所以蕭紫依琢磨着,腳底下並沒有往外走。
獨孤煬那雙如鷹隼一般銳利的眼睛橫掃了她一下,用比冰還冷的聲音沉聲道:“老夫話說了算數,不過若是你和第三個人說這裏的頭盔是焱兒的話,就別怪老夫不客氣了。”
蕭紫依見氣氛不對,連忙低頭施禮道:“獨孤爺爺,紫依不知道哪裏說錯話了得罪了您,對不起。謝謝您讓炫兒再來我宮裏玩。您好好保重。”她說完這些話就斷然往外走去,再也沒回過頭。
獨孤煬冷着臉聽着蕭紫依走下樓梯的聲音漸漸遠去,隨後就是“吱呀”一下門關上的聲音。屋內又恢復了死一般的沉寂,但是獨孤煬面上的表情卻沒有半分鬆動的跡象。
“嘖嘖,沒想到你會把這個頭盔的來歷說出來。”一個蒼老而且嘶啞的聲音憑空在書房內響起,一個身穿杏黃色道袍拿着拂塵的老道慢慢地從某個書架後面轉了出來。
“你怎麼還沒走?”獨孤煬看到這個老道,自然而然的面上就現出厭惡之感,抓起桌上的菸斗放在嘴裏使勁吸着。
“外面有你們家的獨孤燁和沈家的那個沈玉寒在,你說我能魯莽行事嗎?這萬一被人看到我從獨孤老閥主的書房裏出去,可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解釋清楚的。”這個老道正是蕭紫依想找想了很久的玄蹤道長李隆基。他方頭大耳,頭髮花白,蓄着五縷長鬚,乍看上去確實是有仙風道骨的模樣。
可是瞭解他的獨孤煬卻知道此人是這個世界上最狠毒的魔鬼,也是他招惹上的一個永遠醒不過來的噩夢。這人雖然在他人面前會裝模作樣,可是現在他雙目之間流轉的,是那種陰狠毒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