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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紫依眨了眨眼睛,確信自己並不是因爲做夢而產生的幻覺。
可能是她臉上的戒備太過於明顯,蕭景陽看在眼內,心下不禁一沉。但是他仍然向她伸出手,面上優雅地微笑道:“祝賀紫依凱旋。”
蕭紫依就着他的手走下馬車,可是卻很快地掙脫開,緩步前行間略微侷促地笑道:“皇兄說得太誇張了。”
“誇張?怎麼會誇張?說服獨孤老閥主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得到的。”蕭景陽見蕭紫依和他保持着幾尺的距離,明擺着疏遠於他,不禁黯下神色。
“只不過是……”蕭紫依揮開頭腦中那些關於南宮笙或是蕭景陽給她帶來的困擾,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她能說服獨孤煬的原因,好像轉折點就出在那個頭盔上,“皇兄,獨孤老閥主的大兒子是在戰場上死去的嗎?”
“呃?”蕭景陽心不在焉地想了想,隨口道,“不是,我記得是很早年就病死了。”
“病死的?”蕭紫依挑了挑眉。那獨孤煬書房內的頭盔是誰的?難不成是上了戰場之後病死的?
“怎麼了?你去獨孤家看到了什麼嗎?”蕭景陽警覺地停下腳步,回頭細細問道。
“呃……沒什麼。”蕭紫依想到走之前獨孤煬那眼帶殺氣的警告,微一遲疑。也許是她想多了吧。
“哦,是嗎?”蕭景陽記在心下,他一會兒可要好好問問沈玉寒,這次獨孤閥之行到底出過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