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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蓉蓉接過紙巾，低聲說了句謝謝，便低頭離開了這裏。
王江博看着她走開，低聲說道：“你可真是貼心啊！”
“警察也是人。”蕭雲山淡然回答了一句，看向王壯，輕笑一聲：“你可是真行啊，都到這裏了還是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那怎麼了？”王壯不以爲然的說道：“這裏我也不是第一次來了，你們局裏的不少警察我都認識了。不過你倒是一個新面孔，新來的？”
“我是不是新來的似乎並不重要，”蕭雲山左屁股坐下，翻開面前的筆記本，開口道：“前天晚上，你跟蹤了一個叫做葉雪晴的姑娘，做了什麼？”
“什麼葉雪晴，我不知道！”王壯脫口而出。
蕭雲山似乎已經知道了他會這麼說，沒有絲毫意外的說道：“你不知道？嘖嘖嘖，我都看到你遠遠的跟在人家身後了，想幹什麼？”
“我再說一遍，我不認識什麼葉雪晴！”王壯的聲音拔高了幾個度，“雖然每天圍在哥身邊的女人不少，但是這也不代表我認識她們啊！她們就是圖我的錢和身子罷了，我連看都不帶看一眼的。”
“是嗎？”蕭雲山把手裏的筆放下，笑着說道：“可要是這樣的話，你爲什麼到現在爲止還穿着三十塊錢的地攤貨呢？”
“我喜歡，你管得着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