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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顯感覺到金鳳舞的呼吸有些急促，於是捱得緊了一些，金鳳舞也無聲地靠了過來。
金鳳舞溫柔的聲音傳來：“說呀，什麼問題？”
沈蕩說道：“上次給你治病的時候說過，你的病好了以後，那、那方面會很強，剛纔我診斷的結果確實是這樣，姐你是不是很難受？”
“……”金鳳舞小小地“嚶”的一聲，用手捂住臉沒有回答，很顯然是在害羞，沒想到沈蕩會問這個問題。
沈蕩也不追問，而是靜靜等待。
過了好一會，才聽到她小聲說：“嗯。”
沈蕩就問：“那你老公沒有……”
“沒有。”金鳳舞搶着說：“跟你說實話，他早就不行了。”
“哦。”沈蕩沒有多嘴問原因。
沈默了一會，金鳳舞小聲問道：“小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