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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呢,那個膠皮的口感我至今都記得。
長大後我跟傅蕭提到這件事,沒想到他還記得,他說,其實當時他也不知道這個葡萄能不能喫,所以先讓我試試看,果然不能喫。
當時他那個幸災樂禍和慶幸的表情,我覺得我能記一輩子。
七八歲的時候玩過家家,我跟傅蕭都想跟衚衕裏的晴兒組建家庭,關於誰能當父親,誰要當孩子這件事,我倆打了起來。
扭打之中,傅蕭忽然捂住腦袋,這不就是我給他開瓢了的節奏,我呆愣在原地,慌的瞳孔地震。
晴兒邊喊着“殺人啦”邊往家跑,驚動了整個衚衕的大人們。
沒等大人們趕到,傅蕭拉着我就跑,我急切道:“你腦子還好嗎?怎麼還能跑啊!?”
傅蕭的語氣恨鐵不成鋼:“你們兩個都是傻叉,這是我上午喫肯德基剩的番茄醬,本來想嚇唬嚇唬你,沒想到晴兒嘴這麼快,嗓門這麼大。”
我氣喘吁吁:“不是血就行,那你跑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