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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
那人長嘆道:“老朽今年六十有三了,就是個寫書的,什麼書能賣,就寫什麼。這麼多年來,給戲班寫過話本、給名人寫過傳記、給茶樓寫過誌異故事,靠着一副筆墨養家餬口。不料飛來橫禍,之前寫好的一則故事,偏偏與宮中事撞上了。於是被人告發,說我包藏禍心,影射貴人,犯下大不敬之罪,所以就被抓進來,關進了死牢。”
說到這,他哽咽了:“但是,老朽冤枉啊。我連京城都未曾去過,不知那宮殿有多高,裏頭住着什麼大人物,哪裏能寫得那些?”
陳晉默然。
世事荒唐,大概如是。
莫說這位老丈,便是書生自己的遭遇,不更是亂來的?
他就問:“你沒喊冤?”
“當然喊了,故而暫時收押進死牢裏,等候最終判決發落。不過看來,想要逃過此劫,難了。”
“那我能不能也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