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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野淡淡客套了幾句,又給她把了把脈,但學藝不精沒把出來,再試了試體溫,向她的乳母阿梅問了問她的腹瀉情況是否好轉,便點頭道:“看起來情況不錯,餘下的藥回去喫吧,接下來一段時間只要注意一下飲食就可以。”
乳母阿梅在一旁還在抹眼淚呢,不停喃呢道:“佛祖保佑,真是佛祖保佑!”
她丈夫是筱原家的郎黨,戰死在三河小豆坂了,孩子也早早夭折,阿松是她現在唯一的依靠。要是阿松掛了,她連去的地方都沒有,八成要淪落成荒子城普通僕婦,甚至荒子城都不會再有她的位置,不會再在她身上浪費糧食,會讓她離開自生自滅。
現在阿松能撿回一條命,也就相當於她撿回了一條命。
前田利家在旁邊也鬆了好大一口氣,總算沒把自己幼妹坑死,撫摸着刀柄露出如釋重負般的笑容。
阿松注意到了,立刻將小腦袋轉向他,輕聲道:“抱歉,阿犬哥哥(前田利家幼名犬千代),讓你擔心了。”
前田利家立刻精神起來,拍拍阿松的小腦袋,板着臉用公鴨嗓說道:“知道錯就好,這次可真是把大家嚇壞了!要快些好起來,到時我再帶你去騎馬!”
雖然是他給的糖出了問題,差點要了阿松的小命,但這時代女性完全是男人的附屬品,他不可能向女性道歉。阿松也很習慣這一點,立刻乖乖應了一聲,看樣子很喜歡前田利家,根本不在意前田利家把她坑成這樣。
估計是因爲前田利家元服前也不是個老實孩子,那時就開始走輕剽傾奇路線,在她剛到荒子城時經常帶她出去野,是她在人生低谷時的璀璨陽光,對她有某種特殊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