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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如此,去拿藥吧!”原野做爲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現代青年,自己當然是不願意給別人磕頭的,那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他也不需要別人給他磕頭,只是這時代風俗就是如此,他攔也攔不住。
病人跟彌生去藥房棚子拿藥去了,各種溼疹毒瘡也是農村常見疾病,原野熬了好幾種拔毒膏藥備着,病人領到了,自己回去烤一烤貼上就行,不用他多操心。
至於藥費,這病人是個窮鬼,上次給了兩擔柴火,這次也一樣,又背了一大捆來,這幾天原野不缺柴火燒了。
“下一個!”
等這個病人走了,原野又坐在“診療室”裏開始叫號,但叫完沒反應,他又叫了兩聲,還是沒反應,奇怪地掀起稻草簾子,去“候診室”看看情況——其實就是一間竹棚子分成了兩間,他這個人挺愛乾淨的,不想病人進他住的屋子,所以用稻草和竹子搞了這麼一個小診所。
整體以竹子爲骨架,四周掛有厚厚的稻草簾子,再燒上爐子,並不太冷,用起來還湊合。
“候診室”裏沒人,只有阿清這個“怪怪的孩子”在那裏低頭默默掃地。原野看到是她,一時很是無語。
說起來有些令人難以置信,他和阿清在一個屋頂底下已經住了一個月了,天天一起喫飯,結果到現在,阿清都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阿清在他心裏,已經徹底打上【怪怪的孩子】這個標籤,性格不太好都快成刻板印象了。
但此情此景之下,原野還是硬着頭皮問道:“這個,沒有病人了嗎?”
阿清抬頭目光清冷地望了他一眼,視線相交,馬上垂下眼瞼,繼續默默掃她的地——她只是不想白喫那麼多大米,在這裏乾點活,病人在哪裏,還有沒有病人,她不知道,答不了這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