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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子前田家的信使前來拜訪,除了把原野從“坐牢”中解放出來,僅就客套幾句便走了,只給原野留下一封信,以及一套還算精緻的漆器餐具,一個裝在木盒子裏的細陶茶碗,和一匹細織細麻布料。
“是誰寫來的信?信裏都寫了些什麼?”阿滿生性好湊熱鬧,眼見信使來了又走了,又忍不住鑽了進來,一邊隨口打探消息,一邊仔細打量阿清,看看她沒在的時候,原野有沒有亂來。
真把妹妹輸出去了,她也有點懊悔了,又開始疑神疑鬼,生怕原野人面獸心,突然就露出本來面目,嘿嘿嘿淫笑着,淌着口水就把阿清摟到懷裏,開始爲所欲爲,而阿清被賭約所限,也只能兩眼一閉,把頭一歪,含羞忍辱,任他糟踐。
雖然這不太可能,原野平時看起來還是挺不錯的,但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武士都是些變態,幹出什麼噁心事都不稀奇。
“是一個叫奧村助右衛門家福的人寫來的信,感謝我們救了阿松,送了點謝禮。”原野沒注意阿滿的審視目光,看完信就用手指輕輕敲擊着桌面,沉吟道,“還希望我能去荒子城作客,順便幫他主公前田利春看看病,隨時都可以,他掃榻以待。”
這倒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他還以爲是前田利家給他的信,或者是荒子城城主前田利春的信,結果沒想到冒出來一個不認識的奧村家福。
“奧村助右衛門啊,我知道他,他是荒子前田家的家老,奧村家世代侍奉前田家,也算前田家很有份量的人物了。”阿滿先提供了點基礎情報,然後翻了翻謝禮,估了估價,又不滿道,“也就能賣一貫多,漆器是荒子觀音寺產的,茶碗是瀨戶燒裏的大路貨色,還有點小瑕疵,布八成是他們自己織的,加一起成本頂多七八百文!這些武士還是這麼小氣,請人看病纔給這麼一點,你要去嗎?”
這些東西說是感謝救了阿松的謝禮,其實更像請他出診的費用。這時代老派曰本武士是講儒家禮法的,通常說話都會繞來繞去,也有些恥於直接談錢,和中國的老酸儒生有些類似,這方面她很清楚。
“明天就去一趟吧,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時間有空閒。”原野很快就做出決定,畢竟現在在人家的地盤上存身,對方說話也算客氣,再說也不是讓他白乾活,他也不能給臉不要臉,平白無故惹出麻煩。
強龍都不壓地頭蛇,更何況他也算不上強龍,只是個落難到這裏的外國人,原本就該小心行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