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這是個腦補怪啊求打賞 (第4/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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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曆，你爲什麼要拍掛曆啊？”
事實上，只要是智慧生物，大概都有類似的困惑，張楠也不例外。
他又不是那種你讓他幹啥就幹啥的木偶。
“嗯……”
就在戚昊想着怎麼編的時候，張楠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
戚昊趕緊閉上了嘴。
你明白什麼了，我自己都還沒想明白呢。
“你拍掛曆寫真送給粉絲當禮物是吧，哎呀，這個真不錯，慶祝工作室成立，回饋粉絲，實在是太能圈粉了。”
張楠一拍手，對戚昊佩服的不要不要的。
他覺得自己需要學的東西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