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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夢巖打斷了他的話,說:“我說過了,給我點時間。你別自我感覺太好了,我沒那麼容易讓你上手的,你也沒那麼容易脫身的。”
葉子農說:“哪敢上手哇,我說過我就是隻癩蛤蟆,抬頭看看都是對天鵝的褻瀆,可癩蛤蟆也有自己的習性,你給它弄天上它活不下去呀,我得挽救你,也得挽救我自己。”
戴夢巖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從北京到巴黎,再從巴黎繞到這兒,我屁股都坐疼了你知道嗎,你見面就跟我說這個?”
葉子農停頓了片刻,只得說:“我去燒水。你要不嫌臭腳丫子味就到牀上歇會兒。”
葉子農把一堆新衣服和旅行包歸置到一個不礙事的角落,把咖啡、糖、咖啡勺和杯子都拿到廚房,涮了涮水壺的沉澱物就燒水了,趁燒水這空當洗杯子,不是洗他的玻璃茶杯,而是戴夢巖拿來的陶瓷咖啡杯,還專門找了一條新毛巾擦杯子。正在擦杯子,忽然聽見裏屋響起一聲沉悶的聲音,像是人的身體倒在牀上。他以爲是戴夢巖倒牀上休息了,沒在意,但是一會兒又有“咕咚”的倒下聲,他趕快過來看是怎麼回事。
戴夢巖確實在牀上,但是沒休息,而是把被子和枕頭都摞在一起,在牀邊摞出一個類似打仗的掩體,那隻掃牀的長把刷子就當是槍了,她伏在掩體上拿着掃牀刷做射擊狀,然後再做突然中彈狀倒下。她旁邊放着另外一個劇本,顯然是在設計人物動作。
葉子農見是這個情況,放心了,說:“你不歇會兒?”
戴夢巖說:“這戲馬上就開拍了,抗日的,陣容很大。我沒演過軍人,這次演一個國民黨部隊的女軍官,拿到本子又有點晚,挺緊張的。”
葉子農說:“那你忙,我不打擾了。”
戴夢巖說:“別走啊,這場戲我設計了5個方案,你幫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