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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林斯想了想,說:“我明天給您答覆。”他把辦理簽證需要的文件放到茶几上,有些歉意地解釋道:“您知道,我不是信使,不是來回傳個話就可以了事的,我也不希望在我的工作裏有讓人失望的記錄,這對我個人很重要。”
葉子農問:“那晚飯您還賞不賞光了?”
普林斯起身說:“我就不打擾了,非常感謝您的合作!”
普林斯與葉子農握握手,告辭了。
戴夢巖等普林斯的腳步遠了,從臥室裏出來問:“布蘭迪來過?找你幹什麼?”
葉子農把簽證資料收到電腦桌上,說:“他想搞個片子,談不攏,走了。”
戴夢巖說:“可這個人又來了。這人怎麼這樣?人家不願意就算了嘛,綁架呢!”她在指責普林斯的時候,完全忽略了她對葉子農也是這樣的。人大多都是這樣的,即使是同樣的錯誤,在指責別人的時候通常是不包括自己的。
葉子農說:“這是他的工作,給你擱那位置你也那樣。”說着他去了廚房,那壺水的溫度已經不能衝咖啡了,他再把水燒開一次。
戴夢巖跟到廚房問:“會有麻煩嗎?”
葉子農說:“難說。當下是雅興,之後還會不會是雅興呢?你不能預設人家惡意,人家也不會是爲了不愉快去邀請你,可不管談什麼,落筆總得在片子上,不然瞎折騰什麼?如果真推到了必須不愉快的死角,那就只能不愉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