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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得頭疼,連午飯都忘了喫,也不知道餓了,以至於躺得太久骨頭都疼了。她起身在房間裏來回走了幾圈,茫然地在窗前佇立,不知是窗外的視野開闊了她的思路,還是在這一刻她突然醒悟了,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思路錯了,關與放本來就是矛盾的,如果只是就事論事思考,她永遠解不開這個結。
不知道怎麼活,還不知道怎麼死嗎?笨蛋!她在心裏罵了一句自己。
她換了一種思維,按自己的邏輯做了一個推理:子農的命比我重要,能讓子農舍命的東西一定比我的命更重要。既然哪個結果都擔不起,擔不起就不擔了。
她心裏一下子豁然了,也輕鬆了。
她走到電話前,想通知雷蒙諾保安公司取消護衛計劃,既然不需要保護了就別讓保安公司白忙了。她剛拿起電話卻又放下了,因爲按合同規定即使取消計劃也不退款的,但是有可能被對方誤解爲她在爭取退款,她是在意自己形象的人,有損形象的事她不能做。
她看看錶,已經是下午3點多了,這時她感覺到餓了,卻也顧不上喫東西了,她拿上車鑰匙和手袋下樓,開車去了瑪麗亞音樂大劇院。
在瑪麗亞音樂大劇院的售票處,她買了兩張5月19日的門票,也就是中國首都交響樂團在巴黎的最後一場演出。兩張票不再是包廂,而且是座位既靠邊又靠後的經濟票,不管是選擇的演出場次還是座位,都照顧到了葉子農的低調性格。
買好了音樂會的門票,她再次去了派拉姆公寓。
葉子農還在餐桌看時裝畫報,抬頭看着進門的戴夢巖,笑了笑,說:“嘿,你也不歇踏實了再來戰鬥,這連續作戰的戰法不適合解決非理性矛盾。”
戴夢巖也不說話,放下包收拾餐桌上的碗筷,就進廚房了,洗碗、煮咖啡,然後用托盤端來兩杯滾燙的咖啡,把一堆時裝畫報往一邊推了推,放下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