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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看,那仵作拿出了藥箱,開始止血、包紮。
“這是我正在調查的人,我要帶走。”
梅承宗很不喜歡站在這髒兮兮的屋子裏,道:“行行行,知道你在辦顧北溟的案子,這些都歸你了,大家都是同僚嘛,該互相幫助。”
說罷,他揮了揮手帕便走。
這裏到處是血,沒有一寸地方是乾淨的,但他一進一出,從頭到腳,包括鞋底都沒沾上一絲一毫的血跡。
裴念也不再幹涉北衙之事,吩咐人把羅全、顧經年抬走。
正在給顧經年處理傷口的是一個汋陽府衙的老仵作,名叫蘇長福,已有六十多歲。
他平時多是驗屍,也會些醫術,正在把止血藥敷在顧經年那一個個血肉模糊的傷口上。
火光昏暗,蘇長福一雙老眼乾澀得厲害,他用力揉了揉,仔細往傷口裏看去,有些疑惑,遂從藥箱裏拿出一個鑷子,試圖撥開傷口,看看裏面。
“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