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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師唏噓道:“西郊校場上的五頭虺,被燒死之後,身軀還那般大,六頭虺恐怕還得成倍大……但聽聞六頭虺便可脫離人身,再食血肉數年則可成七頭虺。”
黃虎道:“你要是想拿虺蛭入藥,開平司便有虺蛭屍體。”
“這你就不懂了。”
說到製藥,麻師頭頭是道,忘乎所以,道:“此物劇毒,唯其心臟無毒,而五頭虺寄人而生,沒有心,唯脫生之後的六頭虺方能長出心臟。”
黃虎問又道:“既然沒毒,喫了會怎麼樣?”
“沒人見過,更沒人喫過,小人如何知曉啊?”
麻師如此說着,眼中卻隱隱有了嚮往。
然後,他的目光不經意地掃了顧經年一眼。
裴念問道:“你帶回一個虺蛭,不怕死嗎?”
麻師道:“小人制了藥,也許能麻痹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