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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姜雲的話，錢不愁面露苦色，來回渡步，犯了難。
姜雲目光掃了一眼屋內，沉聲對韋懷安問道：“韋大人，你說，咱們排除掉意外的話，什麼人會想張大人死呢？”
“紅蓮教的反賊唄。”韋懷安毫不猶豫的說道：“張啓文大人畢竟沒有接受紅蓮教的招攬，且……”
說到這裏，韋懷安頓了頓，他也意識到邏輯上有些說不通。
姜雲沉聲說道：“朝廷官員，任何大臣，都不會輕易接受紅蓮教的招攬吧，難不成，紅蓮教，要挨個把朝中大臣，一一殺掉？”
韋懷安心中沉了下來，開口問道：“你什麼意思？”
“殺死張啓文大人，對紅蓮教有什麼好處呢？”姜雲摸了摸下巴：“還是說，其他人殺了張啓文大人，所獲得的好處，能夠更多呢？”
韋懷安聽到這，迅速來到張啓文的屍體旁邊，低聲問道：“你的意思是？”
姜雲蹲在屍體旁，沉聲說道：“錢老哥，要不然請仵作來一趟，給張啓文大人開膛破肚，看看張啓文大人，究竟是怎麼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