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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用力的嗅了一口氣，想要聞一聞李大壯身上，妖精留下的穢氣。
但穢氣很淡。
“這種穢氣程度，分明是個小妖，但能把人魘住吸陽氣，又絕非小妖能辦到。”陳桑樹心中有些微微嘀咕，然後詳細詢問了李大壯昨晚的情形。
李大壯支支吾吾，說不清楚。
陳桑樹明白了什麼，將罵罵咧咧的李大壯老婆請出去，這時候李大壯才鬆了口氣，斷斷續續的說起來。
“我不是……好色……我昨天晚上喝多了馬尿……唉，抄小路回家……我明明看到一棟房子點着燈……有個二十八九的小婦女……我是不想的，但迷迷糊糊就……”
“你仔細回憶，你是被魘住了，還是自己主動的？”陳桑樹沉聲詢問道，“這很重要，事關妖精的根腳，你得如實的告訴我，否則打不死妖精，它還會來吸你陽氣。”
“還來嗎，不來了、不來了……”李大壯連連擺手，渾身發起抖來。
然後咬咬牙，吐露實情：“好像是我自己……看她漂亮，主動走過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