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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肯接,譚懷柯便把銀錢放在了櫃檯上:“自家的鋪子也要明算賬,做衣裳的布匹沒買成,這包袱就不能白送,該收的錢一定要收。往後也是如此,無論是譚家的人還是申屠家的人,但凡從織雲布坊買布買成衣,都要把賬算得明明白白。”
這話不是她信口胡說的,仗着是自家產業,譚安芙動不動就讓織雲布坊給她送最新最好的布料和成衣,美其名曰幫鋪子清理賣不掉的庫存,從沒見她掛過賬付過錢。而申屠霽在成婦禮上貶損她時,顯然把布坊的境況摸得明明白白,要說她沒打算從這裏撈點好處,譚懷柯斷不會信。到時候虧空還得她自己擔着,那可真成冤大頭了。
杜掌櫃心知肚明,東家發話要這麼做,實際是給她卸下了一個擔子,如此她在接待那些人情往來的時候也有了底氣。
她恭敬應下。
譚懷柯和沛兒離開布坊,打聽樵夫在哪裏賣柴的同時,順道走訪了周邊的商戶。
她問一家茶樓的跑堂夥計:“你們家鋪面看着簇新,是剛開張不久吧?”
夥計回答:“是啊,上個月剛開張,老闆還請了說書先生來,店裏天天忙得腳不沾地……客官您要不要來品個茶?”
譚懷柯又去逛了一間首飾鋪,看着跟布坊的情形差不多,門可羅雀。
再往前走就是食肆酒樓聚集的街巷了,沛兒打聽到,那個瘸腿的胡人樵夫常常在一個小路口待着,賣些餘下來的零散柴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