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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設大方雅緻,隔間清幽但並不封閉,只用屏風或紗簾遮擋,不會顯得太過私密而惹人非議。隱約可以聽見鼓樂之聲,不吵鬧,卻也能恰到好處地遮掩言語,只要不是刻意附耳偷聽,便不會探知到屋內人在說什麼。
申屠灼先開口:“說吧,你的真名叫什麼?”
譚懷柯反問:“告訴你,你就能查到我的來歷了嗎?之後你想怎麼做呢?”
“這你不用管。”申屠灼手指撫着茶盞邊沿,脣邊含着笑問她,“怎麼,你的來歷很見不得人嗎?”
“倒也不是。”譚懷柯坦然道,“那在這之前,你先解答我的疑問吧。”
“你問。”
“新令尚未出臺,想必其中細則都無法確切知曉,外界的傳言亦不可信,所以我要問的是,爲何要出臺擢選皇商的新令?”
“看來你是真的對皇商一事感興趣。”申屠灼耐心爲她解釋,“大宣從前連年征戰,說好聽點,是先帝武德充沛,說直白點,就是窮兵黷武,實在勞民傷財。
“當年恰逢澇災,七十餘萬饑民到處流亡,爲了充盈國庫軍需、救濟災民,朝廷便打起了商賈的主意,就是在那時頒佈了算緡令和告緡令。”
“算緡令?告緡令?”譚懷柯常年跟父親在關外經商,對此毫不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