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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會,君姑哪裏的話!”譚懷柯道,“既是贈予我的,我只會感激,怎敢挑剔?再者說,種地之事我半點不懂,壓根看不出好與不好來,不過是不想讓自己當個閒人罷了。
“眼下我還在給郎君服喪,只願落個清靜,去鄉下宅子裏看看田地,收收佃租,也算給家裏幫些忙,總好過成天不幹活喫白食,還惹人非議……”
老夫人皺眉:“誰說你不幹活喫白食了?”
侍候在側的蓼媼絞着手不敢吭聲,只能在心裏暗罵。
這新婦慣會裝可憐,冷不丁就捅來個軟刀子,真是防不勝防!怪道今日讓她來給老夫人通報要出門的事,原來在這兒等着她呢!
譚懷柯卻沒明着告狀,就連瞟都沒瞟一眼蓼媼,兀自說着:“君姑莫要追究了,總歸是我這新婦做得不夠妥帖,哪有不出力只享福的道理。這些日子我也悟了,凡事要靠自己掙來才作數,旁人剩下的飯,喫到嘴裏定是不香的。”
老夫人擺擺手:“行了,你想去就去吧。原本你那五畝地的佃租是跟着家裏其他田地一起收的,既然你不怕麻煩,以後就你自己去收吧。”
目的達到,譚懷柯滿意離去:“多謝君姑。”
這時老夫人才看向蓼媼。
她心裏明鏡似的,怎會不知譚懷柯暗指的是誰,當下數落道:“我不過是讓你盯着她服喪,讓你處處剋扣她了嗎?又是喫白食又是給剩飯的,你這不是落人口實麼!這下好了,省下那點糧,逼得人家自己下田收租,阿蓼你是不是老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