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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閒看着範悠,這時候也明白了,對方根本就是故意晾着他們的。
範閒:“哥,就這麼幹等着?”
範悠倒是不着急,對方既然敢這麼晾着自己,那就是擺明了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的,既然如此範悠就讓他得意,正所謂想要讓一個人死亡,那就要給他足夠的自信,當自信轉換成自負的時候,就是他付出代價的時候。
而且,範悠清清楚楚的感知到,在城門下右邊的一個板車上,一個人就躺在那裏,那個人應該就是他們要等的人。
範悠閉上雙眼對着範悠說道;“不着急,對方就是要晾着我,那我就如他的意,畢竟他在我心裏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對死者我們要給與最大程度的寬容。”
範閒聽到範悠的話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他算是看出來了,誰要得罪了範悠,那就典型的沒好果子喫,範悠表面上看起來一本正經,可實際上範悠就是一個記仇的人。
想到這裏,範閒也不覺得等待是一個枯燥乏味的事情了,他的心裏甚至開始爲那個故意晾着他們人感到悲哀,得罪誰不好?得罪範悠?
又等了大概半個時辰左右,城門內跑出了一個穿着盔甲的士兵,出城門後跑到了一旁的板車上,就是範悠感知到的那個人。
士兵叫醒了躺在板車上的人,只見那人穿着一身紫色的常服,看起來有些怪異,醒過來的時候連腳上的鞋子都沒有穿好,跑過來的時候都是一邊走一邊穿鞋子。
範閒見此不禁暗暗皺眉,他國使者前來,那人代表北齊接待慶國使臣,先不說把他們放在那裏這麼久,單單是一身的儀表,就能夠看出來對他們的不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