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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煉道？”
在場的幾個人，都因爲驚訝而不自覺地喊出聲。
楚離雲看着文掬那張滿是皺紋但異常認真的臉，“我嗎？”
“是啊。”文掬點頭。
“等等，等等，”杜刑連忙道，“會不會是搞錯了，這個東西怎麼可能是他煉化的呢？他昨天才剛剛啓蒙，恐怕連如何吸收靈石中的靈力這件事都不知道呢，怎麼可能是他煉化的？”
“不是他，難道是你嗎？”文掬重杜刑翻了個白眼，“別說幫忙了，你除了來給我佈置每個月煉化的指標，還做過什麼其他的事情嗎？我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煉道的苗子，你是怎麼着，還打算過來摻和一腳？”
“我只是好奇，好奇。”杜刑被文掬臭罵一頓，也不敢說什麼。
“文掬長老，”莊芷柔施施然行了一禮，“您誤會了，我們只是驚訝而已，離雲他，昨天才來到百花派，還沒有正式開始修煉，您忽然說他適合走煉道一途，我們確實都很驚訝。”
“有什麼好驚訝的，”文掬用手拖着那團黑不溜秋的東西，“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也許，我是說也許，”莊芷柔道，“這也許只是一個巧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