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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騋說着,便真的撿起一塊石頭丟了出去,只聽得一聲悶響,那石子竟扎進了前方竹子中。
“你瞧,便是如此。”
只見那竹子雖尚且青翠,卻比手腕還粗,成騋這力道,卻能以石子做到這般程度,着實令劉夏咋舌不已。
“且教我走鏢的師傅說了,尋常人的功法,多少總會帶些花哨招式,而我們若是在運鏢之時遇到劫鏢的亡命之徒時,這些個花哨事兒便可能會讓自己送了性命,那些個歹人可不會管你招式好看與否,上來便是要取命的。所以我練劍之時,但凡哪處劍招沒有必要,皆會被我去除掉。”
劉夏聞言,恍然大悟,怪道是練的劍法一樣,可成騋的劍招卻是有所不同。自己打小研習的垂柳劍式過於華麗,雖瞧上去有着賞心悅目之感,實則招式過於繁墜,而自己卻又按部就班地練着,所以至此也無法精進。
劉夏這廂還在反思,卻聽成騋又說道:
“我小時便隨父親走南闖北,也遇到過許多劫鏢之事,鏢者重信,每每此時父親定是無法顧及於我,是故我只能自己保全自己,許是經歷多了,如今若是危險將至,便會本能地或反擊,或躲閃。”
原來如此,怪不得成騋能將元清派所授的輕靈劍法耍得如此精妙,原是諸多原因結合在了一起,纔有了這般。
劉夏沉吟片刻,而後便向成騋抱拳一禮。
“今日聽成兄一言,猶如醍醐灌頂,令在下茅塞頓開,真是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