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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頰微紅的葉凌霄拍了拍王守英的肩膀說道:“兄弟,我自幼沒什麼朋友,只有一羣傻蛋兄弟,不如你我做個兄弟吧,來,小兒,拿兩個大碗過來!”
披着抹布的小兒緊忙送了兩個空碗過來,他不知道葉凌霄是什麼人,但是卻清楚的明白坐在葉凌霄對面的王守英是個什麼樣的主,是敢把自家酒館的旗子拔了,用旗墩子當大錘耍的硬茬。
小兒恭敬的把碗放在了桌子上就敬而遠之的離開了。
葉凌霄拿着凳子做到了王守英的身邊,打了個酒嗝,抄起一罈子酒滿上了兩大碗說道:“用不着什麼結拜,咱就乾了這杯酒!”
王守英覺得葉凌霄有些喝大了,因爲他一向自詡於自己的酒量,今晚喝得確實有些多了,自己都有些頂不住了,更何況這個看似如不經風的劍客葉凌霄?其實王守英錯了,錯的很離譜。
葉凌霄沒有喝醉,他的酒量不是王守英能估計出來的,用海量形容也不爲過,葉凌霄實際上是在裝醉,爲何裝醉,他不說,誰都懂,這是一種人生哲學。
王守英二話不說拿起大碗,咕咚咕咚幹了下去,葉凌霄看着王守英,眼裏閃過一絲深意,在剛纔的交談裏,他知道這個獸皮大漢家境貧寒,父母早亡,靠着天生神力打獵賣藝爲生,同是天涯淪落人,結爲兄弟倒也不是什麼虛僞之舉。想到此處,葉凌霄也拿起大碗,咕咚咕咚喝了下去,好不暢快。
夜已經深了,可是對於某些來說,一天的生活纔剛剛開始,城北天橋的酒家依然動火通明,幾詢過後,葉凌霄和王守英的酒已經醒了,兄弟二人至此不再用名字相稱,他們雖不是親兄弟,但是在這深淵般的洛陽城裏,他們的羈絆雖然僅有一夜酒話,可是彼此的境遇已然將他們二人緊密的聯繫在了一起。
“英弟,你看着夜已經深了,不如咱們今天就到這?”葉凌霄和王守英實則同歲,卻早了幾月破出母胎敬爲哥哥,葉凌霄今天確實有些累了,他想借着酒勁就這樣睡去。
王守英則嘿嘿一笑說道:“哥哥這就要歸去,弟弟知道哥哥初來乍到,並沒有棲身之所,不如讓弟弟帶你去個地方暫住一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