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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被岑染的話噎了一下，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牙尖嘴利的小丫頭！老夫行走江湖之時，你還沒出生呢！”
“哦？是嗎？”岑染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行走江湖？那您可曾聽說過一句話，叫做‘強龍不壓地頭蛇’？”她頓了頓，目光掃過周圍幽暗的環境，語氣意味深長，“這茫茫大海之上，誰是龍，誰又是蛇，可還說不定呢。”
老者氣得渾身發抖，柺杖重重地頓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你……”他指着岑染，半天說不出話來，顯然是被岑染這番話氣得不輕。
衛璟看着岑染巧妙地用言語反擊，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他沒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有如此的膽識和智慧。
就在這時，黑袍老者突然陰惻惻地笑了起來。
“好，好，好！老夫很久沒遇到這麼有趣的小輩了。”他緩緩舉起柺杖，柺杖頂端的幽藍色寶石光芒大盛，“既然你們如此不知好歹，那就別怪老夫不客氣了！”他猛地將柺杖指向岑染，語氣森冷如冰，“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真正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