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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顧澤元比我好，對你學生也比我好。”他笑了笑，眼底卻沒有什麼笑意，“我可真的更像一個跟你沒關係的。”
陳洛初聽他這陰陽怪氣的語氣就頭疼，說：“我不想吵架。”
姜鈺忍耐了好一會兒，又不太滿意的說：“你要給你學生安排實習，找我就好了，去找我爸做什麼？”
“你不是不願意？”
“你要跟我開這個口，我還能拒絕你麼？”姜鈺道。
陳洛初是想給葉晨曦爭取這個實習機會的，想了想，開口道：“能不能就把人留在你身邊？你多教她一點。”放在其他部門，這一個大公司，她還真的不太放心。
“行啊。”姜鈺的眼神有幾分幽暗，喑啞說，“你回去讓我多弄兩回，我就答應你。”
……
陳洛初沒有拒絕姜鈺的求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