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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面帶微笑，假裝不認識姜予寧，他不緊不慢道：“這件事也怪我，如果我晚來一步，林總監恐怕就跟姜設計簽好合同了。”
林總監哈哈笑了兩聲，“姜設計，這次合作不成，我們下次可以繼續合作。”
姜予寧還能說什麼，這一切看似正常，實則就是顧言搗的鬼，關鍵是她拿他還沒有任何辦法。
“林總監，期待我們下次合作，你跟顧總監先聊，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等等，”林總監從背後喊住了姜予寧，“姜設計難道不想看一眼顧總監提供的設計圖嗎？”
“看看你們兩家公司究竟差在哪裏？”
姜予寧一直都很清楚林總監有多麼的難纏，僅僅一張設計圖稿，就讓她改了不下幾十次，最終圖稿確定下來的時候，每次他推三阻四，一直拖着不籤。
直到昨晚答應她籤合同，她都覺得有點怪。
姜予寧深吸了一口氣，臉上掛着優雅的笑容，“林總監你說得對，是該好好學習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