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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們只有歡樂,單純,笑聲……頭腦裏,從來沒有想過以後的人生,也不會去回憶以前的痛苦,更不會去安排當時的生活。因爲……我們就只是兩個小孩子。
然後,就是我說的樹大招風了。當年,鄉書記還只是一個村主任,但他的權利卻蓋過了當時的村書記。”
“爲什麼是鄉書記,又是村書記?”
“我們的鄉比較大,區域行政調整後,村改爲了鄉。所以,等到他做了鄉書記,權利範圍比當年的村書記要大很多,畢竟管的也寬了。”
“這個還不是當時的重點。重點是,我有了車之後,他跑上門來找我老爹說,當年兩家結親的事,是由他老爹提出的,兩家當時也點頭答應了。現在,小孩也長大了,是不是該安排見面一下了?
我老爹那個人,說難聽點,處事跟腸粉一樣,軟趴趴的。思想又傳統,保守,陳舊。說好聽點,就是……經歷過艱苦的年代,知道要感恩戴德,做人要言而有信,不能忘情忘義,要講究尊卑有序。
但是,他那些破舊的思想,真的把我給害慘了。”
“相親嗎?”
程跛子看着跟他一樣雙手交叉在胸前的程思林,有點着急地說:“不是相親,他說,讓我以後去他家門口載他女兒上學。”
我了個去~這是什麼概念?明着說好聽話去載他女兒,暗地裏,不就是爲了佔顯自己的面子嗎?想歸想,我還是客氣地問程跛子,“伯伯,那你後來有去載他女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