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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多分鐘後,車上,錢靈告訴我:“如果我哥不放棄你家小班的話,那會很麻煩的。你肯定也會有壓力,所以,要儘快想想辦法了。”
“知道了。”說完,我低下頭,想到了前一陣子在苗苗家再次遇到錢勇的光景。所以,也就在車裏慢慢跟錢靈說了那天發生的事……
聽完我的回憶後,錢靈看着我的眼神有點很與衆不同,她扭頭告訴我:“你是一個爲了愛,而甘願豁出去的人。我現在明白,爲什麼你身邊會有三個女的和一羣兄弟願意跟着你了。說穿了,無非就是情與義,而你這兩方面都把握的很好。換個話說吧?爲了情,你可以很堅毅;爲了義,你可以變瘋狂。”
錢靈說這個話的時候,我沒有否定。不過,很快的…這種原本該很肅靜的氛圍卻被我打破了。因爲,指着錢靈的嘴角,我對她說:“你嘴角有一顆芝麻。”
“是嗎?”帶着疑問,錢靈還是伸出粉嫩的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嘴角。可是,芝麻粒沒有被舔走,反而被舌尖弄到了嘴角上面的位置。
因爲錢靈在開車,我不想她爲了一個芝麻粒而分神,所以,我張口很自然地對她說:“被你舔到嘴角上面了,我幫你拿下來吧?”
錢靈沒有遲疑,簡單地對我說了聲:“好啊!”
“咦,你開車就好,頭不要動。”錢靈剛纔說完話,頭扭過來還順帶打了一下方向盤,車子馬上就有了一點輕微的側傾。
現在,她開車看着路,我坐在車裏,左手支撐着左半身,右手隨之右半身抬起向她的嘴角靠了過去。SLK是屬於兩門兩座的硬頂敞篷車,車裏空間有限,而我想說的卻跟它離不開關係。因爲…不算寬裕的空間限制了我的身體伸展,於是,就在我的手伸到她嘴角的時候,我的前肢不小心碰了一下她飽滿的“兇器”。
那時候,我真的不知道是該怪我的手長,還是怪她的“兇器”太高傲了?而且,當我的手碰到她的嘴角時,那種得用“櫻桃小嘴”來形容的綿薄肉感瞬間侵襲了我整個身體,那種速度…就跟點着了炸藥包的導火線一樣,一路帶着火花在噼裏啪啦的跑着、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