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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笑書追問道:
“之後呢?”
“之後我立刻伏案疾書,將在此地的所見所聞全部記錄在冊,洋洋灑灑數萬字,足足寫了一天一夜,用禿了三支筆,大半塊墨錠……”說到這兒,周自得不由得伸手揉了揉右手腱鞘,由此可見那一天寫下那些文字時的憤慨,即便手腕落下毛病,也一定要立刻將禍首繩之以法,周自得續道:
“再之後,厚厚的近百頁紙被我寄到了長沙郡的提刑按察使司,而且是直達我湘州按察使大人處。”
昔年易朝之時,每一州的政務、刑事和軍務,都統一由州牧負責,換而言之,一州之內,
圍繞州牧一人,形成了絕對的高度集權,易朝皇帝設立之初,是爲了地方政治自治,減輕京城行政的負擔,該制度行使了上百年,一直十分有效,易朝皇族也常常爲此沾沾自喜,誇耀祖先的智慧。
可他們卻忽略了一個問題——州牧的權力是由皇權賦予的,那麼在皇權衰落,或是天下震盪以至於皇權鞭長莫及之時,高度集權的一州,會演變成什麼?
答案是,藩鎮割據。
遇見上述時刻時,掌控一州大權的州牧搖身一變,成爲了擁兵自立的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