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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九月十八,岳陽,江嶽幫總舵。
不知爲何,陳翹楚總覺得心中有些不安。
一切太平,諸事順遂。她不明白自己的這種不安從何而來,可她願意相信自己的這種直覺。
這近二十年來,這種直覺無數次救了她的命,也是在一次又一次直覺的抉擇中,她才一步步坐到了今天的位置。
所以陳翹楚不由得轉身,對房內的另一人道:
“義父,我心裏實在是擔心。”
被她稱之爲“義父”的人,衣着服飾都十分樸素,在這盡是紫帶、黑帶幫衆的江嶽幫總舵中顯得格格不入,倒像是一個誤入狼窩的普通人。
所幸,他臉上還帶着一個奇怪的面具——面具一片漆黑,上面繪着光怪陸離卻又難以名狀的花紋,加上一道道逼真的裂縫,展現出一種奇異的支離破碎,就像將整個世界撕碎,又揉在了一處而形成的大熔爐。
正是這奇異的面具,爲他增添了幾分神祕和危險的色彩,否則他只怕還沒進入江嶽幫總舵的大門,就被守門的嘍囉給丟出去了。
任何一個幫派,最兇惡囂張的,一定是守門的嘍囉,尤其是總舵的嘍囉,他們在總舵中被邊緣化,不被任何人瞧得起,自然心中充滿了嫉恨,可在面對外人時,他們又忙不迭的擺出自己“總舵中人”的身份,恨不得將之寫在臉上,然後就此對來者進行居高臨下的盤查和呵斥,好好的展示自己的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