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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始耳鳴,出現幻覺,明明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在吶喊:“這樣是逃不掉的,快想個法子。”
可真正讓他想個點子,他卻頭腦空空,除了頭痛欲裂,什麼也沒有。
這一路上,江笑書只想明白了兩個道理
第一個,福兮禍之所倚,禍兮福之所伏。想要有絕世武功,用祕術奇功是不管用的,一點一滴磨鍊出來的功夫纔是自己的,其他的外力幫助,一定伴隨着巨大的代價。
第二個,我和小魚總算還活着。只要活着,就會有希望。
想明白這兩件事後,江笑書又陷入了那精神衰弱的困境中,他覺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個循環——耳邊的馬蹄聲、頭頂的天空、刮在臉上的疾風、小魚喂到嘴邊的食物……這些東西在他的記憶中不斷重複再重複,似乎永遠沒個盡頭。
江笑書,出身將種世家,十五歲前,頑劣不堪、飛揚跋扈、胡作非爲、無法無天,得諢號“天下第一紈絝”。十五歲時年,險害一女子喪命,大徹大悟(此條與被其父痛毆沒有關係)……隨後入天絕門學藝,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爲師尊同門所不齒。五年後京城武舉,位居末座,蒙皇帝授天絕令行走江湖。弱冠之年入江湖,識紅顏知己黎慕江,蠢夫盛於燼,拖油瓶柳伶薇等人,大鬧江湖,好不快哉……後入湘州,見官匪勾結之舉,怒髮衝冠爲紅顏(此條待商榷),所謂“隕雹飛霜冤難訴,赴湯蹈火義當爲”,與江嶽賊人大戰一場,奈何技不如人,一命嗚呼,苦也,苦也。
江笑書覺得自己已命不久矣,早早的想好了自己的墓誌銘,他興沖沖的拍拍小魚,可小魚扭過頭時,他卻黯然——我若身死,小魚又哪裏能得幸免?我這墓誌銘,又有誰來替我刻?
江笑書長嘆一聲,隨後摸了摸懷中的東西,閉上了眼,等待最終一刻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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