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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江收到用來求和的銀票和地契,武陵郡馬車裏的‘勒索’和‘偷盜’來的金銀珠寶,後面被證實是黑產,可芷江總掌櫃的賬面非常乾淨,根本沒有黑產,他那些所謂的‘罪證’,都是馬忠國的誣陷,那我手裏的黑產是誰的手筆呢?吳公子的手下阿海麼?可他已經死了,而且看起來非常像死在了我的手裏。那些給我送土特產的‘老鄉’們,都查無此人,那個在我馬車動了手腳的小廝,也憑空消失了,更何況,我的酒葫蘆的確被人偷走了,放在了武陵郡府衙的庫房裏。”
“照你的說法,有人冒充你,掠奪了黑產,殺死了阿海,嫁禍給總掌櫃,偷盜了官銀,勒索了商戶,殘害了衙役,還暗中讓所有的人證都‘失蹤’了?”
“不錯,聽起來簡直像是我在賴賬,隨便扯了個人,便把罪證全部推到了他身上,滑稽得很,”江笑書自嘲道,隨後皺眉:
“繳獲的書信和賬本,以及剛剛那些狗官的口供,都沒有提到這個人或者組織,但江嶽幫的確在他們的幫助下做了這些事。”
“還有其他的麼?”
“當然有,”江笑書點點頭:
“九月十六日,也就是兩紅帶進入武陵郡談和那天,盛於燼敗在了三刀吏的偷襲下,但奇怪的是,三天後的九月十九,盛於燼才被江嶽幫抓到,中間隔了有三天,這三天他被誰帶走了?更奇怪的是,帶走他的人,爲什麼又要在三天後把他放出來,被獨龍哥抓到?最最奇怪的是,明明盛於燼輸了,我也沒在場,三刀吏和他們的主人吳公子卻反倒慘死了,王偉也被打成了重傷,而且傷口很像我的手筆?”
“你是說……”
“有人徹底激化了我和江嶽幫的矛盾,雙方都覺得對方背棄了諾言,從那時開始不死不休。不過話說回來,我從未打算放過江嶽幫,他們或許有意與我交好,但我是一定不死不休的……說遠了,這個在武陵郡暗中作梗的,自然又是這個冒充我的組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