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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這個文件敘述的不詳細，不具體，在雙方各方面比較上，不夠直觀，因此對於決策人來說，看到這樣的文書，頭疼得受不了，嚴重影響決策效率和決策結果。”趙凡沒有絲毫隱瞞，把這份文檔所暴露的東西，和盤托出。
歐陽華見趙凡這樣說，他伸手拿過來文書，又細細看了一遍，按照趙凡的觀點去評判，果然問題全數暴露出來了。沒想到這個趙凡看文書都有一手，真是個人才啊，以後必須重用。不過話說回來，自己怎麼就沒有發現呢？莫非是智商問題，還是人品問題，歐陽華開始有點懷疑自己。
現在歐陽華感覺這份競標文書，確實打臉自己了。這歸根結底，都是女祕書的錯，自己以後得好好調教調教他。不過這時候歐陽華感覺自己確實挺丟人，趙凡發現了那麼多問題，自己竟然一個都沒有發現，也是醉了。
想了良久，歐陽華的臉上露出慍色，立即給祕書辦公室打出一個電話。隨着這個電話的撥出，那邊立即接通了。只聽見祕書那甜美的生音說道：“歐陽總，有什麼吩咐嗎？”
祕書這溫柔的聲音，並沒有消除歐陽華心頭的怒火，他大聲說道：“你看看你們做的競標文書，漏洞百出，怎麼回事？馬上來我辦公室一趟。”祕書連忙說了十幾個是字，在那邊也瘋狂地點頭。說完，歐陽華狠狠地把電話扔到桌上。
那祕書聽歐陽華這樣說話，立刻明白歐陽華是真生氣了。他們當然猜測不到文書的哪部分惹得歐陽華生這麼大的氣。問題關鍵在於，這些文書潛在問題，不是他們祕書部發現的，而是一個外人發現的，這樣後果就很嚴重了。這就是赤裸裸地糊弄領導，看來負責這個文書的祕書，該倒黴的節奏，下班回去，先去燒高香吧。
片刻工夫，趙凡就聽到有人輕輕地敲門，便猜測大概是祕書到了。趙凡沒想到祕書來得這麼快，平常他找祕書辦事，半天沒人響應，而歐陽華一發怒，這祕書跟飛也似的跑過來，可見兩人在組織架構上的影響力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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