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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都幾百歲了還擺出那副模樣，丟人。”
“老實說你不適合當院長，當然這是你們白虎學院之間的事務我不便多說什麼，但你張道真曾經在我門下學習過，我還是想叨擾兩句。”
“謹聽老師教誨。”張道真恭敬道。
“嗯，你的性格大開大合不適合做些細緻的工作，特別是喫智慧這碗飯，潛心修煉纔是正道，別被別人賣了還不自知。”
“放心，老師，我知道自身的問題，白虎學院的事務我並不參與……”
“混賬玩意。”
張道真頭一抬有些懵，自己說錯話了？
“你的意思是當個甩手掌櫃咯？那你還佔着那個位置幹嘛？我要是學你一樣當年當個甩手掌櫃會如何？”
“不敢，學生錯了。”
“既然當了就要努力去做，做不做得好是另一回事，你把事務全都壓給別人算什麼事，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