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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現在，我會攔住你，讓另外兩人憑本事得分！”
程實指着姜少華跟少東家。
“不僅這道題，之後的每一道題，我都會做出同樣的選擇！你們三人中有個人會得到最高分，我也不是最低分，這樣對我是最優解，就算最後拿不到第一，我也可以是第二。”
“你……”
蘇小雪被噎住。
程實要是遮遮掩掩，自以爲能戲耍他們，她還有的辯。
程實都這麼真誠了，她能怎麼辦。
這是赤裸裸的陽謀。
陽謀無解的地方在於，你知道這是個圈套，但你鑽進圈套就會獲得好處，不得不鑽。
蘇小雪只是生氣，程實既然一定要讓某個人得分，這個人爲什麼不能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