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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實點頭，“對，就是夢！在夢裏我把她當小妹，她稱呼我大哥，她扮演俠盜，我負責飛車，我們一起搶劫，還約好下個夢再見……”
……
“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審訊室外，十幾名警員原本緊張的盯着電子屏幕，聽到程實的回答後，表情古怪。
“秦月隊長，我看這小子不是很老實，要不……”
秦月抱着肩膀，手指敲打紅脣，高馬尾隨之有節奏的搖晃。
她的臉上沒有化妝，肌膚卻跟雪一樣白，五官飽滿立體，像是某個電影明星。
“來的時候你們有給他注射吐真劑嗎？”
“注射了，劑量還比平時多一些！不過吐真劑只能讓人放鬆心理防線，不能確保說的一定是真話。”
秦月敲擊的動作停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