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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想去，他覺得還是得從呂豔萍那裏打聽消息。
中午，張玉紅叫上陳正平和呂豔萍，三個人一起伺候着梁紅英喫了午飯。
梁紅英休息到一點二十五分，就打開了辦公室門。
一點半，呂豔萍準時出現在梁紅英辦公室。
她那緊張、不安的模樣很討梁紅英喜歡，第一時間招呼呂豔萍坐到她面前。
她們聊了大約二十分鐘，呂豔萍就離開了辦公室。
“怎麼樣？”
“平哥，我覺得還行，我就是很緊張。有時候縣長問我問題，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似乎整個人都是懵的，腦子裏更是一團漿糊。”
“沒關係，誰第一次見到大老闆都是這樣。我第一次被馮海叫到辦公室的時候，腿都是軟的，差點沒當場倒下。”
“你少胡說，怎麼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