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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件事兒都出人命了，但是也都不了了之。”
“你說什麼？”陳正平嚇了一跳。
出人命？
這種案子，公安是必須偵破的，怎麼會不了了之？
“誰都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根據方方面面的說法，這兩個案子都發生在下半夜，都是突然出現一大幫人，少說幾十個，這些人明顯有很明確的分工，各司其職。都是控制值班的人，然後差不多半個小時一個小時的時間，把事情都做完。”
“具體原因呢？難道這些人神經病，就喜歡殺人，就喜歡破壞？”
面對陳正平的追問，吳德水愣了一下，眼神有些躲閃，低着頭說他也不清楚，警察都調查不明白，何況他一個小科員？
陳正平知道吳德水沒完全說實話，但也不好追究。
兩人回到辦公室，各自做事，轉眼就到了下午下班時間，陳正平剛慶幸趙鵬紅沒給他打電話或者發信息，就聽到了信息提示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