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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路上姜秀蓮的臉都是紅紅的。
徐東昇腦子裏亂糟糟的。
剛纔見鄭先功的時候，他還沒有察覺。
如今細想下來，以鄭先功這個級別，來特地見一下自己，是十分反常的。
他做這個姿態，是在給誰看，又是想震懾誰，徐東昇不得而知。
但是他能確定的是，鄭先功肯定是知道接下來有人要對他不利。
而對方的行動，還很可能會壞了鄭先功在濱城的佈局。
只有這樣，才能促成他江海市之行。
當然了，其中可能還有一些衛明成的因素在。
可要真只是因爲衛明成，他派祕書，或者給自己一個電話就可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