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第8/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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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玉鳳卻笑着說道：“他們是爲藝術獻身的，只有這樣震撼人心的表現，才能成爲永恆，不是嗎？”
她的話聽起來平淡無奇，但其中卻透出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氣息。
沐知暖的眼裏滿是恐懼。
她的目光呆滯，整個人像是被定格了一般。
儘管她見過不少世面，也經歷過人間的種種悲歡離合。
但她從未有過像現在這樣的感受。
但這一刻，她彷彿真正感受到了身處地獄的感覺。
那種黑暗、絕望的氣息籠罩着她。
身邊就有個惡魔。
